凛御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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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档案

基础档案

初始开放

【代号】银灰

【性别】男

【战斗经验】八年

【出身地】谢拉格

【生日】2月15日

【种族】菲林

【身高】192cm

【矿石病感染情况】

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非感染者。

综合体检测试

初始开放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卓越

【战斗技巧】优良

【源石技艺适应性】标准

客观履历

初始开放

恩希欧迪斯,喀兰贸易公司前董事长,希瓦艾什家族现任族长。在经济贸易、国际政治、外交手腕与战术策划上有独到见解。

鉴于其身份的极端特殊性以及谢拉格如今复杂的局势,建议谨慎选择与其合作的姿态以杜绝额外风险。

临床诊断分析

提升信赖至25%以查看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干员银灰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2u/L

干员银灰的数值趋近正常。

“恩希欧迪斯先生即便在频繁接触源石工业的情况下也保持了较为健康的状态,真令人安心,我们不想再见到一个感染矿石病的国王了。”

“警惕你的措辞!”

档案资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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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经历过1101年冬天的谢拉格人,恐怕永远都不会忘怀。

在这一年里谢拉格发生了数不清的大事,来自哥伦比亚的科学家要在喀兰圣山上建立一座研究天空的观测站——谢拉格人在不久前才隐约听到消息称“人们头顶的天空是虚假的”,耶拉冈德在上,天空要怎么样才能算虚假的?紧接着,便是谢拉格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天灾,哪怕还有许多谢拉格人都不那么清楚天灾究竟是什么,一时间也人心惶惶,即使是圣女进行圣巡也无法完全安抚慌乱的人们。再后来,又是希瓦艾什家的老爷与蔓珠院过不去,又是维多利亚的军队入侵......混乱的日子仿佛和谢拉格的雪天一样漫长。

在这当中,喀兰贸易的董事长更替也只是一件不那么引人注意的新闻而已。

只有熟悉喀兰贸易的人或者是其内部的员工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震惊的人事变动。这家公司由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一手创立,他本人毫无疑问是公司的一张名片。虽然他陷入了一些与维多利亚相关的舆论风波,但是哪个脑袋正常的谢拉格人,比起为大家修铁路建工厂的恩希欧迪斯先生,会更相信维多利亚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辞职。

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新任总裁诺希斯当众宣布了恩希欧迪斯的辞职,从此以后,他的确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喀兰贸易的运转一切照旧,短短数月之内,公司内外的人们似乎都忘了这件事,一切看上去都没有变化。

没错,一切看上去都没有变化。这如同热刀切瘤奶酪一样顺滑的过渡,似乎只能有一种解释——

放下权力的人早有此意。

档案资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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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101年的冬天,开斯特公爵领的《光辉日报》上刊登了一则并不算引人注意的消息。

“由尊敬的开斯特公爵亲自指挥的军事演习已经于昨日圆满结束。这是在伦蒂尼姆战争后,开斯特舰队第一次重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经历了完整翻修的‘荣光’号依然担任了旗舰,带领舰队完成了一次顺利的巡航。这无疑证明了,我们的国家已经完全从之前那场战争带来的伤痛中走出,维多利亚的荣光一如往常。”

这则消息很快便被淹没在无数物价飞涨的消息以及花边新闻中,直到半个月后,开斯特领的居民们看到货架上悄然多出的许多来自谢拉格的商品时也没有太多的好奇,更不会有人意识到眼前的现象与之前那则不起眼的新闻之间的联系。

保密等级:绝密

主题:关于谢拉格的现状评估及对开斯特公爵行动的补充复盘

......必须重申,将“雪境远征”的失败简单归因于开斯特公爵的军事冒进,是一种危险且短视的结论。我们在复盘中发现,公爵的军事行动实际上是其精心策划的颠覆计划在最后时刻被意外因素挫败后,一次极不理智的止损行为。真正的失败,发生在那艘“荣光”号抵达雪境之前。

根据我们从多方渠道获得的情报,事件的真相远比公开的报告复杂。开斯特公爵的初始计划,是通过经济援助、文化渗透和扶持亲维多利亚的谢拉格本土势力,兵不血刃地将谢拉格纳入维多利亚的势力范围。这一计划在初期进展得异常顺利,谢拉格的改革派领袖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一度陷入被蔓珠院和国内舆论孤立的绝境。然而,由众多不同身份的谢拉格人自行发起的一系列反抗最终导致了局势的逆转。

当开斯特公爵的颠覆计划破产,选择军事恫吓时,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落后的国家。开斯特公爵的舰队在理论上仍有优势,但一旦开战,她将面临舰队遭到重创且无法向整个维多利亚交代的双重困境。我们无从得知恩希欧迪斯与开斯特公爵在战舰上进行的谈判最终达成了什么样的成果,但是从后续开斯特公爵领与喀兰贸易达成的众多明显更有利于谢拉格方面的合作来看,那场对峙的胜负一目了然。

如今的谢拉格,经济上,喀兰贸易垄断了对外渠道;精神上,恩雅维持了自己作为圣女的绝对权威;而在军事和政治上,辞去一切商业职务的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掌握着那支足以威胁维多利亚舰队的武装力量。不仅如此,外交层面,通过莱茵生命,谢拉格也已经与哥伦比亚建立起了密切的联系。或许谢拉格至今还尚未拥有足以令其他国家担忧的军事实力,但是具有这样独一无二的自然环境和有利的外交地位的谢拉格,已然是这片大地上不可忽视,甚至是令人顾忌的一支力量——如果它接下来还有别的图谋的话。

我们必须持续关注并且审慎评估谢拉格的外交姿态。

汇报人:Sharp

档案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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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是,恩希欧迪斯确实在当下这个脆弱的过渡时期,扮演着无可替代的国家核心角色。

将他简单地以他国的政体为参照,归类为军阀或政府领袖,是一种危险的误读。前者的权力根植于割据与私欲,后者的权力则来源于宪政与民意。而恩希欧迪斯的权力,却源自一场血腥的胜利和一个巨大的、令人不安的真空。他不是任何职位上的掌权者,因为在当下的谢拉格,能定义他权力的那个“职位”根本不存在。

这种权力结构的模糊性,使得谢拉格的运作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割裂感。它有名义上的议会、有重归商业正轨的喀兰贸易、有独立运作的宗教体系,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谢拉格现代化的过程中,这些分工明确的齿轮之上,悬浮着一个没有具体职责、却能随时让所有齿轮停转的幽灵。

然而,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将大权独揽,成为这个国家新的“神秘主义”代言人之时,整个国家却开始发生一些与此全然相悖的、难以理解的变化。

曾经,只有最优秀、最精英的谢拉格年轻人,才能获得喀兰贸易的资助前往外国留学。而现在,崭新的学校与学堂却开始在谢拉格的每个角落建立起来,即使是最偏远的山村也不例外。更令人注意的是课本的内容,耶拉冈德的教诲与祷文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名为“物理”“化学”“数学”等等的新鲜科目。

没有人知道这些变革背后,是否真的有那位“最高存在”的授意。有人将这归功于圣女恩雅对国民启蒙的慈悲,有人则认为这是诺希斯总裁更长远的商业投资。但更多的人在私下里揣测,这一切变革的背后,都有那个沉默的、没有职位的最高掌权者无法被揣度的意志。

是的,他如今大权在握。但他为自己准备的敌人,为自己准备的、能够终结他的武器,远比他握在手中的权力本身还要多,还要致命。

他不是在为自己建造王座,他是在为未来的谢拉格,锻造一把足以斩断任何王座的利剑——哪怕那把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此刻的他自己。这是一个短暂的、必要的“独裁”,一个以彻底终结自身为最终目的的过渡。他的统治,始于一场风暴,也必将终结于他亲手培养的,一个更强大、更健康的谢拉格的诞生。

档案资料四

提升信赖至200%以查看

恩雅选择走上那条荆棘丛生的圣巡之路,去寻找一个能说服她自己的答案。我理解她,也默许了她的选择。需要有人成为旧时代信仰最后,也最虔诚的殉道者,亲自为这个延续千年的时代,画上一个庄重而体面的句号。

而恩希亚......她已经直面了这个国家最残酷的一面。我想,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真正理解自己所守护的东西究竟为何物,以及......需要为“守护”付出怎样的代价。

如今的她们已经远超我的想象,我想,她们未来,也会超出我更多的想象,我很高兴。

诺希斯......我很庆幸我有这样一个合作伙伴,随着喀兰贸易和莱茵生命的合作加深,想必未来他会越来越适应这个位置。

我更担心的是锏,并不是担心她会离开,而是我在想该怎么向她赔罪,虽然我知道她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魏斯问过我,既然现在没有职位,要不要去他的物流公司挂个闲职,我把马特洪推荐给了他,马特洪为我做了这么多,他也该放个假了。

至于希瓦艾什这个姓氏......它和佩尔罗契、布朗陶一样,早已是这座雪山的束缚。只要这三个古老的名号还被人民所敬畏,谢拉格就永远不可能真正属于谢拉格人自己。三族议会注定会被淘汰,这从来都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关于谢拉格的未来,我已经做出了我的安排。我将一个商业帝国交给了诺希斯,将一个精神图腾还给了恩雅,并将一把足以自保的利剑交给了这个国家。

我不会自诩为这个国家的保护者。因为我终究是替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做出了太多本该由他们自己做出的决定。但我会继续这么做,直到有一天,这片土地上诞生出真正崭新的秩序,生长出足以审视一切的力量。

到那时,我会坦然地站上审判席,乐于接受这片土地对我做出的一切判决。

晋升记录

提升至精英阶段2以查看

他在一片白雪覆盖的空地边站定脚步,而后转向你。

“这里将会出现一所全谢拉格最先端、同时面向感染者和普通人的医院。”

你知道,这是他的礼物,也是邀约,还包含一些自作主张地将罗德岛卷入他下一步计划的歉意。

于是他平静地开口:“盟友,我清楚你的能力。只要你介入,伤亡会更小,过程会更体面,结局或许会更‘正确’。但那样的胜利,并不属于谢拉格,谢拉格人会认为,我们依然可以依赖外部的力量,依赖某个英雄或盟友来渡过难关。而我要的,是打碎这种幻想。所有谢拉格人需要亲眼看着旧日的家族、信仰和秩序是如何在自己的土地上燃烧殆尽,然后从灰烬里,亲手建立起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这场阵痛,任何外人都无法代劳。

所以,我想说的是另一件事。

当我在辞职书上签下我的名字时,我想到的是你总是向我提出的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值得做到这一步吗?我总是回避这个问题,因为过去的我无法回答。现在,我终于踏出了这一步,我也得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完成儿时夙愿的喜悦,肩扛责任的沉重,保家卫国的激昂。这些复杂的情感在我的心中交织,但最后,它们都被一种更虚无的情绪包裹。

你明白这种情绪是什么,它叫失去。

仿佛过往几十年中我失去的一切都在那一刻找上了我,而我知道,它们之中,有太多东西都是被我亲手推开的。

它们问出了和你一样的问题,而我说出了我的答案——值得。

这并不是因为谢拉格赢了关键的一着,也不是因为我做到了什么,只是,在他人眼中,谢拉格发生了许多变化,但在我眼中,时至今日,她依然和那一天,我踏上通往维多利亚的路途前回头看到的天地一样。

而且,锏总是嘲笑我是完美主义者,我并不否认这一点,一个完美主义者,总是无法忍受失去,也不愿意等待新事物的到来。向失去的证明未来的会更好,是我的一点私心。

我想,这座医院就是第一步。”